抗击疫情—“以身说法”谈“风控” (一段真实的“风控”经历) 2020年2月25日上午 时间:2020年1月8日----1月12日 地点:十堰—深圳—广州—十堰 人物:彭春光 广州朋友杨 事由:朋友有个人紧急之事,希望两人面谈。 2020年1月8日:相互沟通 杨Mobile phones彭:彭律师,我有个人急事,这两天我们见面详谈,好吗? 彭Mobile phones杨:没关系,但我只能星期六、星期日有时间,如何见? 杨Mobile phones彭:星期六、星期日也好,你来广州或是我们在武汉碰面都可以,地点你定。 彭Mobile phones杨:好的,明天给你答复。 2020年1月9日:相互沟通 彭Mobile phones杨:杨总,那就我来广州。 杨Mobile phones彭:因为时间匆忙,我看如果有十堰到广州航班最好,如没有,彭律师可以先十堰至武汉高铁,再(武汉)天河机场到(广州)白云机场,可以吗? 彭Mobile phones杨:这样吧,杨总,我老家就在天河机场附近,从那走不回家不好说,这样容易耽误时间。(前述其实是善意的谎言)。我看这样吧,如果没有十堰到广州的航班,可以先十堰到深圳航班,然后从深圳到广州,好吗? 杨Mobile phones彭:好的,那就这样! 2020年1月10日:确定行程 2020年1月11日下午5:30:十堰—深圳:飞机;然后:深圳—广州:私家车。 2020年1月12日上午:面谈。 2020年1月12日下午2:30:广州—十堰:飞机,回十堰。 “风控”交流与分享: 一、“心路历程”之初衷: 如果不是这次举国上下的抗击疫情,我或许没有这多感受或庆幸。现在回想起来,正是在这一特殊时刻,我觉得,我应将这次我的一些“心路历程”说出来,供大家交流与分享,或许对我们今后的风险管控多少有些启示和互益。 二、“心路历程”之背景: 其实,武汉新冠肺炎早在2019年12月中下旬已在流行,只是无论武汉官方或是民间,或是“有意”或是无意的没有将所谓的新冠肺炎当成多大的事。此处不再多说,相信各位自有评说与判断。 就在那个时刻,我每天关注收看香港凤凰卫视新闻,一个明显的感觉就是,虽然那个时刻,新冠肺炎的病例不多且也不明确,但一个确定的事实就是,这个新冠肺炎具有传染性(虽然当时说法是“动物传染人”,不能明确确定是“人传人”),而且人数也在慢慢逐步上升。 再又联想起:1991年年底,我由于不到半年时间竟出差20余次,最后一次到过上海,结果染上了“急性黄疸型甲型肝炎”的经历,我不由得联想到这次我该如何与广州朋友见面。 1991年年底那次的经历:就是那一场“急性黄疸型甲型肝炎”,我在东风公司红卫医院住院长达45余天,一个辞旧迎新完整的假期(元旦、春节、正月十五元宵)我都是在医院度过的。 我总记得:那次染病,当时我只是一般的不舒服,只想在家休息几天就好。是朋友的督促和劝说,我去了张湾医院。当时由于“无知”,我挂的是内科。但一到内科,医生只看了一眼,就说:“你这是典型的传染病”。(当时以及后来,内心很是不舒服)。随后,我来到了传染科,确诊“急性黄疸型甲型肝炎”;再随后,我被转院至东风公司红卫医院住院治疗长达45余天。 三、“心路历程”之思考: 由此,我如何和广州朋友碰面就成了我的一个问题。朋友急事之托不好推脱;新冠肺炎形势不明,容不得我随性随意乱说;但内心确感事情不容小嘘,我又岂能不顾虑自身和朋友的身心健康? 四、“心路历程”之抉择: 1、事不畏难应前行。朋友若无急事,不会发出这样邀请,我没有回避权利的选择。 2、事总有源头,再多周折,也要做好保护性措施”。虽然十堰到深圳再到广州,前后不到两天仅26余小时的时间,我会紧张的累些,但总满足了朋友的急需,也保护了自己保护了朋友,我只能如此。 五、“心路历程”之体会: 回首这一段历程,我既有庆幸之感,更有“风控不是纸上事,尤须上医之意识”诸多感受(即中国古医名医扁鹊所说:上医治未病,中医治欲病,下医治已病)。1、风险常伴是常态,谁都无法回避。无论一个人、一个单位乃至一个国家皆如此。2、风险既是常态,便容不得半点妄想。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实实在在的提高自己的风险意识。3、风险离不开科学的判断与评估,但更要综合全方位的判断、评估与果敢。风险意识既要基于科学的判断(但科学总有未知境界和区域),也要基于国家或企业单位治理、区域间相互影响蔓延、社会环境和人伦情怀等的综合判断(既不能造成人为的恐慌,但更不能“内紧却不紧,外松无管制”)。4、一旦风险有预警,必须当机立断。有限与适度的可为(那些事可做),严格与禁止的不可为(那些事严禁不能做)必须清晰明确。5、“宁可备而不用,不可用而无备”—这是这次我们血与生命的教训。6、“一旦风险有传染,必须全民齐动员”—这是历史经验! 谨此! 个人感悟、个人警醒,供与大家共分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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