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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这个职业有点特殊,特殊到你操守着去做才算一份工作。
在我每次写点东西时,得有了感觉后才会生成屁话出来,所以说,我的屁话是跟着感觉走的,它不是计算公式那么理性精准,如此的语言忌讳了儒家说的“言多必有失”这个古训,好在现时代讲个开放,又遇些有大度的人,不怎么认真理会这蒜皮小节。再说了,文学这东西本质上就是一个话题种类,是拿来公众讨论的,上了纲的去说意义就过了。可恰恰因为这,给编辑们添了不少堵———他们太费用精力了,得朝朝崩着个神经去陪着作者,因此他们都是怕自家太太的:都是工作影响到了心情,回家后没对太太微笑造成的。
对这方面,汪真祺老先生感受最深,好处是后辈们体会到这层意思后,多多宣扬他,亦便是对他的念惦和崇拜。随了众的品性又不是装出来的,就是一个感叹号改成问号,都可造就矛盾的再出发,像这种小权利他们也是有的。不过,更多的还是他们会随了你的哭而哭,随了你的笑而笑,只要你文字足够吸引他们去注目。
他们多情着你的多情,善感着你的善感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抛开党刊之外的文学刊,一个丰富的人与一个有情感的人结合,编辑要说的是:媒婆当定了。媒婆的好处也是有的,就是先于读者之前充当了新郎官,新郎官又不是干指头沾盐,得精神着打理文章的杂乱,最后走出来个鲜艳的文章品像。
我是没机会当编辑,因为我忙于种地,但我也是替他们捏了把汗的,这清水的环卫工作,定是上下要对齐的,不然,会犯个不尽职的评仪,解决的办法也有,牺牲了自己的性格按住套路岀牌就成。想到这些,我亦是最近才学的,老看莫言先生的诉说,诺奖后私下里还不是不缺眼红的人,因此他就多年停笔,慎发言论,对他个人情感简直就是折磨:歌唱家三天不唱还不喉痒痒?
所以说,当编辑的心怀与大度注定是他们的成就,善缘着人众的心灵普渡,济载着“自我”闪耀登场。我的想法特么喜欢每一个有长处的人,我都愿意拜了师地去学习,因为这样,才有机会让我进步。要说伤害,对编辑们最大,原因是我写不出来让他们欣慰的东西,并带去了文字的麻烦。
三月,阳春,我们都快乐地去生活,放飞心情,阳光正好,我们为什么要说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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