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女人挪不动腿的法学教授 (贾斯炜:心理咨询师、法学教授、作家) 樊妮,十堰地区的一名网络作家,一直叫我贾大哥,原先几乎是天天或者是来我这儿转转,或者是电话、QQ、微信,切磋一下文学,讨论一下时政,分析一下社会现象。 不知道为什么她个把星期没有来我这儿玩,也没有跟我通个电话,微信、QQ留个言什么的,我便电话过去问她“礼行”,得到的答复是她有个文化项目需要占用很多时间…… 她这一解释就更不对劲儿了,正常情况下她如果真有文化项目,不可能不与我探讨的。想到这些我也就知趣的不主动跟人家联系了,然而两年半过去了始终没有见到过她。 今天早上樊妮突然来访,我自然是受宠若惊,吩咐老婆上了办公室里面最好的茶,打开心理咨询室空调,将她请了进去。 寒暄过后,樊妮开门见山:“你认识一个W律师不?” 姓W的律师多得去了,我搞清楚她说的这个W律师身份后答道:“不仅不知道这个W律师,您说的他的律师所我也没有丝毫交往。不过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忙打听一下的。” 樊妮说:“两年前我家里被楼上流水泡的那个案子……” 说到她家里被水泡的事件,我很清楚,因为她当时请我打官司时我提出了这样一些问题:第一,要搞清楚哪些问题是物业公司的责任,甚至是开发商的责任,哪些问题是楼上业主的责任,不能现在就决定仅仅起诉楼上业主;第二,里面涉及的几个问题需要鉴定,而有几项目前没有相应的司法鉴定机构,我们应该先找一下相关领域的专家咨询一下;第三,前面的两点都搞清楚后可以与对方直接沟通一下,也可以直接请业主委员会或者小区物业或者是居民委员会调解一下,还有…… 这樊妮决定立即按照我说的去准备,但她走了之后就没有再与我联系了,用她今天的话说是不好意思联系我。 今天找我的原因是,上周五二审判决就下来,判决楼上的那家赔偿她三万二千元。 我说:“既然是二审,判决了就是终审了,楼上如果不主动给您,您就赶快申请执行。” 樊妮说她说的不是执行的事情,说是要请我帮她跟W律师“扯皮”,如果我不愿意得罪同行的话,可以不让我出面,让我只做她背后的“参谋”,服务费分文不少我的。 我说:“费用不是主要事情,案子本身是不是帮忙的事儿,我帮得上帮不上忙才是根本问题。” 樊妮说:当时她听了我的分析之后,就去物业上了解相关问题,物业上的一个朋友就给她介绍了W律师。 很快W律师到她家里现场办公室,确定损失为四十七万,收取代理费四万七千元,说是可以直接起诉。 她当时觉得W律师跟我说的不完全一样,就将我说的那些问题给他说了一遍。 W律师问她的这些观点都是从哪儿得来的,她说是贾斯炜说的。 W律师说:“贾斯炜不可能会办案。” 她说:“人家可是四五十岁的老律师了。” W律师说:“什么老律师呀!连个律师资格都没得。” 樊妮反问:“那人家可是法学教授,法学教授需要考律师资格?” “谁搞不到个法学教授,只要是出上十几块钱都能做个本本儿出来。你看他知道法律文书咋写的不?” “你这说的,人家搞了这么多年,还是作家,不会写法律文书?” “笑话,啥作家呀?!就他?‘贾斯炜’三个字肯定是会写的。” “是真的,他还是省级的,‘我们作家们’都有交流,这一点是搞不错的。” W律师听到樊妮“我们作家们”的说法时,立即问道:“您是作家?”得到樊妮肯定的答复后,W律师继续说:“作家靠想象,靠跳跃写文章,而‘律师’靠专业服务、靠专业吃饭。所以写得好文章不一定当得好律师。比方您这官司是很明显的事情,您是作家,但打官司还是要律师的……” 樊呢觉得W律师说的也有道理,就说:“听你的,不过也不能说人家贾教授就真的那么没有法律水平。” “我说樊姐,您知道法律界怎么评价贾斯炜的不?” “我跟你们法律界深交的就贾斯炜一个人。” “他在法律界的名声您知道不?” “真的不知道,法律界的几个作家到也经常跟我们在一起玩,但都没有深交,他们也没有说过贾斯炜名声上的事情,我提起过贾斯炜,一般都还是说他分析案子很深入……” W抢过樊妮话头儿:“他可是出了名的男人不请他,而他是见了女人腿都是僵的,说天都挪不动的那种……”接着W律师对她的案情做了进一步的分析。 听了W律师的分析,加上是好朋友介绍的,以后打官司过程中还可能要那位朋友帮忙的,况且人家W律师都上门服务了,所以他们很快就办了委托手续。 一审判决后W律师说一审绝对是错案,所以就上诉了,二审承办法官带上专业人员上樊妮的门勘验时发现,房屋早已维修完毕,无法看到损害情况了,于是就驳回了她的上诉。 樊妮说,二审法院在判决书上的分析,就是我当初给她说的那些方面,现在因为没有办法举证就只判决了对方也认可的三万二千元损失,还搭上四万七千元代理费,还有…… 我向樊妮要了判决书,看后问她:“你今年三十七岁呀?” “是的呀,怎么了?” “我可是知道您在中学,在大学都是校花的。” “那都是过去式了。” “但您在十堰地区作家圈子也是少有的美女才女呀!特别是在您的贾大哥——贾斯炜的心目中是不可替代的……” 说到这里看得出来樊妮很是受用,但她却说:“贾大哥就贾大哥呗,说,您到底想说啥子?” “交往这么多年,贾大哥在您面前玩过暧昧没有?挪得动腿不?” “看您说的啥话,因为您是大哥,我是小妹呀!” “哪里规定的‘大哥’不能暧昧小妹妹?” “其实我当时也觉得W律师说的有问题……”樊妮想了想接着说:“贾大哥,说正事儿吧,看看跟他怎么交涉?” “您是要我用法律的分析方法还是心理学的分析方法?” “难怪人家W律师说您不懂法,法律问题不用法律的分析方法用什么心理学?” “那好!那我问您,您给W律师签署‘风险告知书’没有?” “好像签了。” “那‘风险告知书’上说的败诉风险是您担还是律师担?” “好像说的是我承担。” “既然是您承担风险,您现在没有达到目的,人家律师给您承担什么责任?” 樊妮想了想说:“我们有笔录,笔录上面对我的要求说的很明确。” “笔录上面律师给您保证要回多少损失没有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您复制的有笔录没有?” “没有,当时也想不到。” “就算有保证,您能从律师那时拿到手不?” 樊妮想了想后说:“肯定拿不到。” “那您跟律师从哪些方面扯皮?” “这不是请教您嘛?!” “所以我才问了您这些问题呀!” “但代理费四万七,最终却只赔偿了我三万二,这明显是重大误解或者是显失公平呀!” “您当时想到只赔偿得三万多没有?” “要是想得到我怎么可能出那么多钱打这个官司?” “那律师当时想到只赔偿得三万多没有?” “所以说是律师误判了才导致我出那么多钱打官司。” “是律师让您在证据没有固定之前修复房屋的?” “这到不是,但我不可能不住呀!” “证据的固定跟是否居住是不是一个概念?” “那律师当时也应该提醒我呀!” “我当时提醒您了没有?” “您确实说了。” “那您当时怎么没有听我的?” “一个原因是知道您不是律师了,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请谁谁为主,还有……” 我打断了她的话:“第一,我现在还不是律师;第二,本着请谁谁为主的原则,您现在找了我,但我认为从法律上您跟律师扯不赢……” 樊妮想了想:“您刚才还说了个什么方法分析呀?” “心理学方法。” “好吧!我听听。” “您跟律师扯皮决定请我不?” “肯定请您呀!” “那好!我一个四十分钟左右的心理咨询一千块左右,一个法律文书平均三千块左右,一个法律咨询每十分钟两百……一个正常的代理……” 樊妮极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:“咋搞的,给不起您钱?包括今天,我是来白听您说的?跟我说这些干啥子?” “您肯定给得起,但我要思考我的价值,但不仅仅是经济价值,因为心理咨询解决的是人心灵方面的问题,我觉得有价值,法律服务解决的是人们现实的问题,我觉得我有价值……” “那我这个事情就没有价值了?” “我们虽然都是作家,但我对你们网络作家这一块不太了解,但知道你们的作品一般在出版前不公开,只靠网上点击挣钱,我想知道您一年靠写作能赚多少?” 樊妮想了想,反问道:“必须回答?” “如果想请我帮忙跟人家扯皮就必须回答。” “净收入也就三十四万,应该没有问题的。” “您家孩子还小,您要照顾孩子,还有一天三顿饭,还有其他家务,一天真正写作时间能有多长?” “三四个小时,超不过四个小时。” “一个月有没有不写作的时间?” “真正都写的时间超不过二十天。” “那就按照二十天算行不?” “可以。” “就是说一年有二百四十天左右的写作时间是吧?” “应该是的?” “四十万除以二百四十是多少?”樊妮思考着,我拿起了手机算了起来,问她:“一千七左右。这是一天的收入。一天工作四个小时,一小时是四百三十左右……” 我话没有说完,她问道:“您算这些干啥子?” “您家里泡水这个官司打了多长时间?” “两年多。” “那跟律师扯皮估计得多长时间?” “不知道,但可能会更长。” “刚才说的是我的价值,现在说的是您的价值,您这也算是打过官司的人了,您看看跟律师为了四万多块钱打官司的结果是什么?更何况,我们怎么来证明人家律师真的就没有给您尽职、尽责……” 樊妮沉默良久后说:“听人劝,吃饱饭,还是贾大哥对我真心。” “是不是决定放弃跟律师扯皮了?” “决定了。” “这次决定放弃跟律师扯皮,可是您自己决定的,也就是说跟上次决定跟邻居扯皮是一个原理的。” “贾大哥以后还要一如既往的提升小妹的。” “那这都不怕贾大哥现在和将来在您面前挪不动腿了?心理咨询室谈话除了您我,可是没有人进入的……” 樊妮宛然一笑:“去您的吧!” 二0二一年十一月十一日于市府路一号 十堰楚郧法律事务有限公司、心理健康管理工作室。 电话:0719-8682896、13872801780。 qq:729887056;微信:jsw7238760。 地址:十堰市茅箭区市府路1号万象国际城2单元603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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