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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城,某夜总会舞池里,胡丽与男伴和众多男女正在狂舞。
康汉走进大厅,迎面遇上以前曾见过并认识的舞女黄花花。
黄花花对康汉笑道:“康哥,多时不见你,忙吧?”
“有点。”康汉也对她笑了笑,“你还好吧?”
“我们这里就这样子,谈不上好与不好。”黄花花稍顿,接着道,“你找胡丽吧?她正在舞池与男伴跳舞哩!”
“我不找她,只是来散散心。”康汉道。
“你们不是……”黄花花吃了一惊,“为什么?”
“我们分手了,不为什么。”康汉道。
“怪不得胡丽跟以前像变了个人一样!”黄花花停了停,接着道,“她以前蛮清高的,本来我们都认识,但她总是不理我们。现在比我们还放得开,不停地换舞伴。而且,什么三陪四陪,只要给钱就陪!”
康汉叹了一口气,苦笑道:“由她去吧!”
“康哥,要不咱们跳一支舞吧!”黄花花对康汉笑道。
“我主要来散散心,还没心情跳舞。改日,一定和你跳。”康汉又苦笑了一下。
“康哥,要不加个微信,你有空了,咱们聊聊,好吗?”黄花花拿出手机。
“好的。”康汉也拿出手机,跟她互加了微信。
康汉与黄花花互加微信与黄花花告别后,就往外走,早已看到他的胡丽追了出来。
“康哥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胡丽叫道。
“来了有一会儿了。”康汉不冷不热地回道。
“回舞池咱俩跳几支曲子,好吗?”胡丽邀请康汉。
“我要回去看书学习,提高素质。”康汉诌道。
“康哥,你装什么装?你会看书学习吗?”胡丽恼火地接着道,“我刚才看见你和一个坐台女互加微信,分明是要勾搭那个贱货,还好意思说,要提高素质哩!”
康汉气愤地手指胡丽:“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说这种话?你说人家是‘坐台女’,难道你不是吗?”然后,大步走向停车场,开上小车迅速离开。
胡丽欲哭无泪,不知如何是好。
康汉回到锦绣江南小区自己家中,打开微信,给黄花花发了一个短信:“在吗?”
黄花花立刻回复:“在。”
“有空吗?”
“有。”
“陪哥聊聊,好吗?”
“好,好。聊什么呢?”
“你比胡丽苗条清秀,只是稍显单薄,以后要加强营养噢。”
“谢谢康哥,我拿什么营养呢?干我们这行,全靠男人给钱。可我还没学会生拉硬拽地抢男人,谁给我钱呢?”
“我不信。”
“信不信,由你。”
“你若真的连吃点营养品的钱也没有,我给你转一千元。”
“不要。你连一支舞都不跟我跳,凭什么收你的钱。”
“不是不想跳,现在没心情。”
“什么时候才能有心情?”
“难说。”
“康哥,你为什么跟胡丽分手了?”
“不想说。”
“那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对象?”
“不想说。”
“康哥,是不是不想聊了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说,再聊什么呢?”
“我给你转一千元吧!”
“我不要,凭什么?”
“惜香怜玉。”
“谢谢康哥,但我不要。”
“我还没转,谢什么呢?”
“谢谢康哥的一片心意。”
“我不能耽误你的工作,咱们改日再聊。好吗?”
“我们是‘坐台女’,说好听点是舞女,谈不上什么工作,或者说也是做生意。”
“花花,你不是‘坐台女’,你是个好姑娘。”
“我是好姑娘?”
“对,从事你们这一行的,不少都是好姑娘。如果能有钱赚的工作,谁愿意干这个呢?”
“康哥,你再这么说,我要哭了。”
“我不说了,这个星期天,你能抽出空儿,我请你吃饭,你选饭店,我要你吃点好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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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作者程占功(笔名水之韵、火平利、程为公),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,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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